大丑风流记(全文)


写在前面:
大丑风流记是我个人比较喜欢的一部小说,这两天突然想再看一遍,因此我在论坛搜索了一下,发现在2008-06-07A门琅聚聚已经发过一次,但是我进去拜读了一下发现只有前两章,有点小失望,所以我费了点心血(其实就是找到)将这个小说的全本找到,向大家推荐一下,如有违规,请版主删除。
刚发了一下,这个小说有100w字,但是发帖字数限制爲5w字,所以只能先上传5w,大家先看。
正文全本
《大丑风流记》-江南哭哭生+着
人物简介:
牛大丑:因中奖而改变命运,从此踏上创业与泡妞之路。
林小雅:大丑邻家女孩,大学美女,大丑第一个女人。
铁春涵:人称“铁仙子”,是大丑与诸多男性的梦中情人。
李倩辉:某大官儿媳,有名的美人,大丑的贴心情人。
杨小君:大丑的服装城同事,人称“铿锵玫瑰”。
唐小聪:某大学女生,大丑房客。见她瓜子脸,肤色稍黑,眉眼倒俊俏。
金玉娇:某领导情人,与大丑有染。
杨水华:春涵表嫂,熟妇。
小菊:大丑以前对象。
叶如莲:大丑学生时代的“校花”,现在工商局上班。
班花:在银行上班,人妻。吴颖丽。
关锦绣:被拐女,河北人。
李铁城:省城富翁,大丑救过他。
李家驹:李铁城之子。
赵宝贵:小聪老乡,大学生。(一)中奖
牛大丑,关外某小镇人,父母双亡,光棍一条,以蹬“倒骑驴”爲生。
他自己住着两间砖房,每晚收车回来,他都要买点小菜,回家下酒,后院的大刚是他的酒友,一喝酒,大丑常会泪如雨下,向酒友述苦。
大丑,本名大有,小时候与人打架,被人在脸上用瓷片划了一下,之后,左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,于是人们都叫他大丑。公平来说,如果他没疤,至少够得上常人标准。
因爲丑,小学时女生不愿跟他一桌;初中时,给班花写情书,对方当他面把情书撕了,哼了一声,挺着酥胸扭臀而去;高中时,鼓足勇气,向校花求爱,校花上下打量他一番,平静地说:“下辈子吧。”
高考前夕,他起早贪黑的複习,决定争口气,他的学习可是一流的,全学年排第三。不想这时,相依爲命的老爸在工地上干活,从高处摔下,住院不久就去世了,沉重的打击使他名落孙山,他真想爬上本地最高的楼顶,象英雄一样跳下去。
此后,他开始蹬车,一想到自己一个高中的高才生,竟象粗人一样蹬车,他很不是滋味,时间长了,一切也就习惯了。
蹬车不久,他认识了小菊,一个卖菜的姑娘,来往多了,也就相爱了。哪知道好景不长,小菊见异思迁,那男的比大丑条件好,比大丑帅多了。
大丑拿什幺跟人家争呢,只有躲在家裏和泪饮酒,从那以后,他不敢再想女人了,该干什幺干什幺,蹬车,喝酒,与朋友扯蛋,构成它人生的主要内容,当然还有买彩票,这是他唯一的梦想,都坚持好几年了。
有一天睡午觉,在梦中得一组号码,醒后他还记着,出去干活时,顺便买了一张,就填上梦中的号码,等他再来看结果时,居然是头等奖。
这是不是做梦,他揉了揉眼睛,没错,当时他就觉得头晕目眩,差点倒下,他没有大叫,而是迅速返家,挂了门,连哭带笑的闹了一阵,才冷静下来。
接下来的事,比较容易,拿着身份证,到省城取出现金,然后又存入当地银行,自己手裏留点零花钱,这点钱不多,才五十万。
他又回到家,他可没象某些人那样,成了暴发户,到处炫耀,而是不显山,不露水的,照常过日子,接着蹬车,一切正常,心裏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。

很快他想好了自己的前途,他要出去混,外边的世界很精彩,名车,醇酒,还有美人,自己有钱了,应该好好享受一番才是。
晚上,他坐在椅子上想心事,他打算先找个女人解解渴,找谁呢?可不能找小姐,会吃亏的。可怜的大丑,都三十了,还没见过女人的小|穴呢,既然是第一次,起码得找个Chu女,找Chu女谈何容易,好多人都说,现在找Chu女,得上幼儿园才行。
正胡思乱想呢,门一开,小雅进来了,小雅是大刚的妹妹,在省城读大学。
在大丑认识的年轻女性之中,正眼看他的极少,而小雅却不同,每次回家,都要来看大丑,帮他做饭洗衣。她家条件本来还可以,只是去年父亲死了,母亲一个人的收入,供她上学就显得吃力,而大刚又单位黄了。
因此,小雅上学的费用,成了难题,上学期好容易混过去,这学期又得交钱了,眼看着就快开学了,小雅和母亲到处借钱,还差好多呢。
“小雅呀,快坐下,看你愁眉苦脸的,有啥心事,说出来,哥帮你解决。”
“大丑哥,这个大学我不念了。”小雅强忍着眼泪。
“胡说,好不容易上去的,怎幺能不念呢。”
“不是不想念,是念不起,我就差卖身了。”小雅哭了出来。
“还差多少钱?”大丑冷静的问:“差三千多呢,就算今年没事了,以后学费怎幺办呢?”
“要全念下来,得多少钱?”
“得一万多块呢。”小雅抽答着说。
“我这儿有两万,你都拿去吧。”大丑望着她,坚定地说。
“那不行,那是你父亲留给你的,你还要娶老婆呢。”
“娶什幺老婆,我现在这个样子,谁肯嫁我呢?”大丑淡淡的说。
“大丑哥,你把钱都借我了,我该怎幺谢你呢?”
“这好办那,以身相许怎幺样。”大丑笑着逗她。
小雅愣了一下,突然站起来,猛地抱住他,柔声说:“大丑哥,我是你的,你想怎幺样都行。”
“不是因爲我这钱吧,你才这幺说。”
“不是,我早就喜欢你了,你跟个大笨牛似的。”大丑感动得抱紧她。
他擡起头,将自己的嘴压在这个漂亮姑娘的香唇上,舔着,磨擦着,姑娘也是外行,不知怎幺办才好。
大丑搂住她的腰,双手下滑,在她丰盈的屁股上抓着,揉着,拍着,姑娘呼吸粗浊了,本能地扭着腰,想躲他的手,哪知这样,在大丑眼裏更爲刺激。
大丑将舌头伸进他的小嘴,姑娘牙一张,香舌已被大丑吮住,又是吸,又是咂的,此举令两人欲火急速上升。大丑又把手伸到姑娘前胸,隔衣抚摸,结实,柔软,弹性十足。
太好了,美妙的感觉,使大丑掀起她的衣服,将白色胸罩解开,姑娘试图阻挡,哪能挡住。
眨眼间,一对尖挺,雪白,圆润的奶子便亮相了,粉红的奶头比樱桃诱人,令大丑疯狂。他双手齐上,握着它,捏着它,挑逗小奶头,尽情享受,姑娘也在享受,爽得她呻吟出声。
不一会,大丑将头俯下,用嘴巴在奶子上做秀,揉着这只,吮着那只,一会又掉换一下。
搞得姑娘飞霞扑面,双眸半闭,嘴裏不时的:“啊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大丑哥……你好坏呀……”
大丑意气风发,一扫平日的倒楣相,平日看录象,跟这玩真的就是没法比,老天总算有眼,将这幺漂亮的小妹妹送给我玩,女孩漂亮就是好,看一眼,家伙就硬了。
大丑将手伸进姑娘的裤子,摸索着她的神秘地带,进了紧紧的小内裤,芳草凄凄,滑不溜手。草裏,藏一眼温泉,把大丑的手都弄湿了。
那裏什幺样?他想知道,这幺想着,就把小雅抱上床去,然后动手,从上到下,扒个精光。羞得小雅不敢睁眼,大丑把自己也扒光,性致勃勃的趴了去。

他在姑娘耳边问:“想要吗?”
“想要。”
“想要什幺?”
“我想要……”
“说嘛?”她贴耳说:“要哥的那东西。”
“那叫什幺?”
“大鸡芭。”
大丑哈哈笑道:“妹妹想要大鸡芭,那哥哥就给你了。”说着,分开姑娘的大腿,仔细观察,但见腹下,荫毛卷曲,在其掩饰下,一条立缝隐约可见。
大丑分开荫毛,那缝是嫣红的,娇嫩的,微微裂开,正流着口水呢。用手指一碰,那水更多了。
姑娘叫了出来:“大丑哥……别碰它……受不了……”
大丑收回手,却将嘴巴凑上去,将全部激|情倾注在姑娘的小洞上,一条蛇一般的舌头在小洞内外进行严密的搜索。一会儿,还觉得不过瘾,就跪坐着,抱住姑娘的白屁股,使其下身朝天,门户大开,接着,舌头又上去了,又吸荫唇,又舔肛门的。
把姑娘搞得死去活来的,叫道:“大丑哥……别再……折磨我了,快点……
来吧……”
大丑停下来:“来什幺?”
“来干我。”
一听这话大丑才放她一马,摆好姿势,挺着大Rou棒,对准那神秘的地方,往裏挤去。毕竟是Chu女,才把头进去,姑娘就呼痛。
大丑双手把玩着Ru房,亲了亲姑娘的小嘴,说声:“妹妹,忍着点,很快就好了。”
姑娘点点头,大丑把Rou棒抽出,在洞外磨擦一阵后,才重新入洞,感到有什幺挡路,就使劲一插,大Rou棒顺利到底,而姑娘眼泪却下来了。
大丑停下来,爱怜地舔干每一滴,过了许久,觉得她稍好些,才慢慢动着,见姑娘皱着的眉头惭惭舒展,心裏明白了,动作加快,在他的运动下,姑娘唱起歌来,这歌可是甜蜜的,快乐的。大丑可不傻,他心裏痛快着呢,终于有一个姑娘被自己征服了,好不得意。
这插|穴的滋味确实美不可言,小洞紧包着大Rou棒,磨擦起来,快感频频。裏头暖,湿,滑,每一下动作,都使自己痒丝丝的,若不是强忍着,早就放水了,他不能射,他还舍不得交欢的极乐,他还不想放开这美丽的肉体。他插着,飞快的插着,一有She精的征兆,他就慢下来,紧张过后,又快起来。
这阵子的疯狂,使姑娘大呼过瘾,终于在一声高叫后达到高潮,一股泉水浇在他的Rou棒上。
他鼓足干劲,又插了百十多下,才将处男的Jing液送进小洞裏,姑娘不由哼道:“好热呀。”
大丑趁机问:“哥哥干得好不好?”
“好极了。妹妹真想天天都这样陪哥哥。”姑娘发出梦一般的声音。
大丑搂着她,享受着风雨后的温馨。这姑娘初受雨露,样子真迷人,明眸半开,羞涩地瞧着他,见他看自己,赶紧躲开目光。
好久,姑娘挣扎着起来要回家,两人穿好衣服,姑娘又扑进大丑怀裏,癡癡地说:“如果哥哥愿意,等妹子毕业就回来给你当老婆。”
“妹妹,我也喜欢你。我也想娶你,只怕配不上你。”
“不准你说这话,我愿意跟着你。不过,在我毕业前,你要遇到好姑娘了,我也不耽误你。”
大丑感动的要眼圈都红了。
大丑将小雅送到她家门外才离开,“金鳞岂是池中物?明天我就开始飞了,我就是龙。”
(二)浴池
吃过早饭,稍作休息,大丑就去银行取出几年来辛辛苦苦赞下的两万元。
若在以前,两万元拿在手裏,他还会紧张的心乱跳,现在则平静多了。他亲自把钱送到小雅家,小雅妈妈感激得语无伦次。
小雅倒没说几句话,老用一双水灵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。
大丑趁小雅妈妈去外屋倒水给他喝的机会,对小雅露出坏笑,还做个Zuo爱的手势,把小雅羞得脖子都红了,嗔怪地横了他一眼,扭过头不理他。
她知道他正想着昨晚的快活事,她想起自己昨晚的经曆,一股火苗不由得在升起。那事真是太羞人了,同时也很刺激,爽快。怪不得女孩们都愿意嫁人呢,原来秘密在这裏啊。
从小雅家出来,小雅送他到门外。
大丑回头问:“妹妹哪天走?”
“明天就走。”
大丑望着她说:“多多保重,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“你也一样,等我回来陪你。还有,有空要给我写信呢。”
大丑点点头。
小雅说:“我会想你的。”说着对他嫣然一笑。
大丑笑道:“我下边更会想你。”
小雅哼一声,转身就走,走两步突然回头,笑骂道:“你这个坏蛋,恨死你了。”
对着她的背影,大丑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幸福的人,今昔对比,好象是从地狱飞上天堂,人生真是莫测!
大丑又蹬了几天车。接着,他开始卖房卖东西,连赖以生存的倒骑驴也一块卖掉,对外宣称,他要进城打工,要去闯天下,不混个人五人六的,绝不回来。
此举使他的这帮同行大爲折服,都夸他有魄力,象个男爷们,而邻家的老头老太太都小声嘀咕:“这个败家子,不好好过日子,没个正调。瞧着吧,用不了几天,就得夹着尾巴跑回来。”
这帮穷哥们主动凑钱,在一家小吃部准备了一桌饭,给大丑饯行,虽然菜并不高档,酒并不名贵,可大丑情绪特好,一点也不比大家少吃,少喝。这种纯粹的友谊,浓郁的人情味,使大丑直闪泪光。那晚他喝高了,是哥们们把他送回去的。
临走前,他又去小雅家一趟,把家裏没卖掉的东西都送给她家。
小雅妈说道:“那儿混得不好,就赶紧回来,用不着硬撑着。”还嘱咐他有空去看看小雅。
大丑问明她的地址,才告别而去。
翻着阳曆盘,选好日子,大丑出发了。
在一个晴朗的上午,一台伊微客载着大丑和他的梦想,向省城飞驰。他坐在靠车窗的位置,怀裏抱着新买的提包,花二十块买的,裏边装着他全部家当换来的二万五千块钱。
他觉得只有这些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,而那五十万,爲安全着想,又存入银行。这些钱就象水中花,镜中月,不大真实。大丑觉得说不定哪天都会长翅膀飞走,飞走也无憾,本来也都是自己飞来的。
四个小时,客车进入省城郊区。大丑向窗外一打量,这地段比家乡也强不哪去,不过楼房多些,道路宽些而已,路面上有不少大坑小坑的,人行倒可以,一过大车,车身就左摇右摆的,尤其是装货装得高的,上晃起来,使人担心随时会翻车。
在三棵树车站,大丑一下车,有种刑满释放的感觉。
这一路上,坐得屁股生疼的,站在省城的地面上,大丑伸伸懒腰。此时正是中午,阳光强烈,射在身上火辣辣的,衣服也没用,大丑擦擦脸上的汗。
只见对面来了几个男女,开始打听这些下车的旅客有无住店的。看那派头,那个厉害劲儿,就差硬拉了。大丑懒得与这些人打交道,快步向前,因爲上回来过,他记得前边不远路旁有家小吃,并不是房子,而是以四根钢筋爲柱,扣上一个棚,四面露天那种,他肚子有点叫了。
真的没错,那棚子还在,还是那个脸雀黑的女人看着。他进去坐下,要一碗冷面,四个包子,然后开始向道上张望。他上次来,等于白来,来得快,去得也快,别说什幺名胜,大厦他没有去过,就连省城的女人他都没有来得急细看。
上次,他的精神太紧张了,心都提到嗓子眼上,总怕有人给自己一刀,今天不一样,心情很平静。
大丑往外张望,尤其注意年轻女子。省城的“穿”在全国都是出名的。他不知这个字作何解释,是指穿得时髦,名贵,还是穿得很技巧,很暴露。
一位女孩走过来,穿着红肚兜,露着双肩,很有个性。
大丑在家乡没有见过这样穿戴的,就多看了几眼,等女孩走过后,就背对他了。
大丑惊讶地发现,那张背是完全赤裸的,是光滑的,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微黑的光泽,然而,从这张背,大丑不由得想到别处去。目光下滑,落到她的屁股上。
这时,又一个女郎走过来,挡住大丑的视线。大丑只好看她。她身材婀娜,穿着超短裙;的确超短,短到大腿根了;腿上着丝袜,线条不错。谁知,女郎手裏的小包不慎落地,她弯腰捡包,这样,她裙子上移,春光乍泄。
大丑这个角度极佳,他看了个饱。
但见裙下,是丰肥滚圆的屁股,白花花的,很完美,臀沟深深。大丑以爲她没穿内裤,细看才发现,确有一布条。这一幕,使大丑忽地“火”冒三丈,家伙硬起,差点顶破裤子,恨不得立刻沖上去,将那女郎“正法”。
咚地一声,老板娘把面放在他面前,他这才回过神来。
老板娘瞅他那副傻样,不禁笑出声来。大丑不好意思,就低头使劲吃东西,吃完东西,又是一身臭汗,衣服贴身,实在不舒服。他付了账,就问这附近有没有澡堂子。
老板娘答:“怎幺没有,向西过五个道口,向左一转,裏边就有一家。”
大丑道了谢。
老板娘又说:“小伙子,那可是个好地方。不过得有钱,若没钱,就得老实点。不老实,就会有麻烦。”说完,老板娘笑了,笑得很神秘,很暧昧。
大丑没听懂,也没再问,就拿包走人了。
按照人家指点,大丑又擦过几把汗,才到目的地,两袖子擦得雀黑。他擡头观察这家浴池,门面不小,装修一般,料想不会太贵,但还是犹豫半天,才推门进去。
他问服务生最便宜的洗法多少钱,服务生说:“我们这儿价格都一样。”说着,就把他领进单间。
这单间还真不小,足有30平米,有淋浴,池浴,蒸气浴。还有洗澡用的各种东西,墙上还挂有新的睡衣。墙下还有一个大床,坐上去很软。
大丑先泡后淋,然后光着腚倒床上休息,觉得全身舒服。不知不觉,他要睡了。不想有人敲门,大丑问:“谁呀?”
门外一女子答道:“请先生开门,我是按摩的。”
大丑长这幺大,也没享受过按摩,就想试试。于是,他穿上那件睡衣,才打开门。
一个身裹浴巾的姑娘走了进来,大约二十四、五年纪,体形不错。样子还端正,笑容很妩媚,一种勾人的风情。
按照女子要求,大丑先是趴着,女子骑在他身上又是捏头,掐脖子,又拍后背,别说还挺舒服的。
等她将手放在大丑的屁股上时,象过电一样,电得大丑火上来了,家伙又硬了,被压在身下活受罪。忍着吧,一会儿可能就会好的。
一会儿,大丑正面平躺。这回女子对别处只是浮光掠影,对他的男根却特别照顾。她隔着睡衣抓住Rou棒,这Rou棒已露出色狼面目,坚硬如铁,按倒又起。女子很有技巧的揉着,摸着,大丑的欲火熊熊而起。
他努力控制着,心说:“这地方可不能乱来。”
哪知那女子不满足现状,干脆从底下伸入,直接接触Rou棒。肉与肉相贴,大丑喘着粗气,暗想:“再这样下去,想不犯罪都不行了。”
那女子笑道:“怪热的,都脱了吧。”不由分说,给大丑解扣。
很快,大丑变成裸男,那女子一打量他,虽说模样不敢恭维,身体倒是蛮壮的,尤其那Rou棒又粗又长,象旗杆高高直立;上边青筋突起,Gui头比乒乓球大。
女子阅人无数,这样的宝贝,倒很少见。她越看越爱,想好好的研究它,就倒骑在大丑的身上,对它一遍遍套着,搓着,拉着,掰着,把Rou棒搞得流出了一大滴粘液。
大丑舒服得想叫出来,由于女子是跪势,又上身前伏,屁股就翘得很高。这不算稀奇,稀奇的是,大丑发现她的裏边是真空的;白白的屁股,紧紧的肛门,毛茸茸的小洞,象一道美景横在眼前。
大丑咽了口口水,把手迅速伸过去,在屁股上摸着,这屁股不算大,确很有弹性,再分开荫毛,荫唇就露出来。阴门正虽着女子的呼吸一张一缩的,已有几滴水流了出来。
大丑将手指在阴Di上捏着,那女子便呻吟起来:“大哥……求你了……别动它……好痒呀……”
大丑一听兴趣更浓,另一只手也来帮忙,是把两手指伸进小洞插动,双管齐下,那女子叫声更大了,突然俯下头,将他的Rou棒吞在嘴裏,又是舔又是套的,无休无止。
大丑初次尝到Kou交的滋味,爽得直叫:“好舒服呀,太好了。”手裏也加紧了工作。
在大丑快要忍不住时,他将女子翻身压倒,将大Rou棒对准水汪汪的小洞,猛地刺了进去,那女子满足地叫了一声:“好、好呀~~~”就四肢擡起,缠住大丑的身体。
大丑振作精神,把小洞插得扑哧扑哧直响,Yin水不停地流着。
那女子热情的迎合着,又是扭屁股,又是挺下身,嘴裏叫道:“大鸡芭……
哥哥……你……真行……你把我的……小洞……都插漏了……使劲……插吧……
插……插死我好了……”
大丑一边狠干,一边捏着她的不太大的Ru房,嘴上说:“骚|穴……不错……
紧紧的……包得鸡芭……好得劲儿……你想死……好的……哥今天就满足你……
让你死个够……”
那女子唱着歌,声音好大。
干了一段时间,大丑让女子换个姿势,女子就翻过身,把屁股撅起,大丑挺起大Rou棒,扶都不扶,棒子在其腚沟摇了几下,便象长了眼睛一样,哧一声,就插到底了。双手拍拍她的屁股,Rou棒加快,快得令人眼花,干得那女子叫声满屋回蕩,什幺粗话就叫出来了。
大丑好不得意,抓奶子,抓屁股,用食指捅她的小屁眼,那女子本能地收缩着。大丑索性粘了点Yin水,将食指插了进去,那女子连连呼痛。
不知怎幺的,大丑看着Rou棒把这个小|穴插得膜肉进进出出,他突然想起了另一个小|穴,那可是很纯洁的,美好的,只有自己光临过。多日不见,一定更迷人了吧?
这幺一分神,高潮来了,一股股温暖的Jing液子弹一样,射进女子的骚|穴。
(三)窥秘
大丑稍作休息,就穿衣出来,是非之地,快离开的好。
一算帐共计三百元,这三百元在自己蹬车时,够挣半个月的,不知要拉多少人,要出多少汗呢。因此交钱时,他的心感到一丝丝的疼。
出门时,那女的沖他丢个媚眼,嗲声道:“大哥有空常来呀。”
大丑没答话,赶紧走了。
上了街,大步流星的,直到回头看不见那家浴池了,他才觉得到了安全的地带,要让警察逮住,可吃不了兜着走。
得找家旅店。大丑挨家打听价钱,最便宜的,是十五元,那是四人一屋的,单间要三十元。大丑犹豫一下,还是选定最便宜的单间,进房关门,他开始考虑明天的事,他打算先逛逛再说。
晚上到附近买了俩儿盒饭。天才黑,他就躺下了,睡到半夜,有人敲门,问要不要小姐。
大丑把门半开,见是个三十五六岁的女人,容貌皎好,穿着性感。
大丑本想让她进来,但想到安全第一,他还是把门又关上了,自己人生地不熟的,可别掉进圈套,让人敲诈可犯不上。
早上起来,到小摊要两碗浆子,半斤油条,吃得嘴上油光发亮。擦完嘴,上车奔秋林。
这次坐车他可学奸了,上次来时,坐线车坐倒了,售票员收钱时一问,才知道坐倒了,惹得一车人都用嘲笑的眼光瞅他。这次上车之前,他把路线牌看了又看。
到“秋林”,下了车。一看“秋林”,隔着宽宽的马路呢,路两边还有铁栅栏,得走地下通道才能过去。在下通道时,他仔细瞅了一眼这出名的商厦,楼不算高,长长的楼身,绿色的,“秋林”两个金字在阳光下十分醒目。
瞅准“秋林”的方位,他才迈步下通道去。
哪知再上来,不是“秋林”,秋林隔道又跑到右边,没办法,转身再下通道吧。如此又折腾两回,总算来到“秋林”门口。
门前的人行路上,行人如蚁,人头攒动,看来不搞计划生育还真不行。
在空地上,还有要钱的,有披棉衣坐地上的,身前一块布,布上写着很凄惨的身世;也有小孩子,光着黑不溜鳅的上身,跪在坚硬的地砖上,垂着头,一脸的悲伤,面前放一茶缸。善良的富于同情心的大有人在,他们不时扔钱过去。
大丑可没上前凑热闹,他听说现在的骗子特多,穿着各种画皮骗钱。
大丑在秋林裏仔细逛了一圈,裏头布局如何,商品啥样,他倒没什幺印象,他唯一记得的是服务员中靓妹比比皆是,惹得大丑Rou棒高翘,用目光不知强Jian过多少人。
他没有目标,象没头的苍蝇般在路上乱窜。在一辆“小解放”上,立有海报牌,大意是香坊公园今日有武术表演,歌舞表演。上边还画着三点式女郎,扭腰晃臀,反正也没事,凑凑热闹。
进公园,花三块钱入场,表演武术的是一帮和尚。有一个以喉咙顶枪尖,另一端是几个壮汉使劲握了并前推,和尚面色凝重,身子前移,突地大喝一声,原来那枪杆已弯成孤形,大家鼓掌喝彩。
至于歌舞,没什幺出色的,但得到的掌声,比武术多多了,因爲女演员,身着三点式,时而前俯,露出大部分Ru房,时而撅臀,大屁股紧绷绷的,欲裂衣而出。时而后仰,裆部突出,使人想抗议布料过厚,难见真景。
大丑也两眼冒火,裤子把Rou棒勒得生疼,幸好是坐着,若站着,他恐怕直不起腰来。
出公园不远,有一家工厂正在招工,好几百人聚在那裏,门口设有报名处。
大丑挤上去,一看广告,大意是:本厂投入巨额资金,生産新産品海绵铁,现缺男工人一百名。工资丰厚,食宿免费。凡是年轻力壮,身体健康者,均可报名。
大丑到报名处一瞅,报名的排起长队来。他就想,自己长这幺大,还没上过班呢,很想尝尝上班的滋味,再说也不限制相貌,如果工作不好,自己马上离开也是容易的,于是,他也加入报名的行列。
真快,下午检查完身体,就进宿舍裏。按规定,要自备行李的。
大丑没行李,就跟厂长反应,看能不能给解决一下。厂长简单的问他几句个人情况,就指示一位科长处理这事。
科长领着他到一个库房裏搬一套出来。当然,大丑要交一百元的押金。
大丑第一眼看到这位科长,就觉得意外,原来是位女性,还很漂亮,大约三十出头,浑身透着一股青春气兼成熟味;身高一米七以上,丰|乳肥臀,长发飘飘的;乌溜溜的大眼,顾盼生辉;优美的红唇,总带着微笑;一套合体的西装裙,使她象个事业型的。
大丑壮着胆子多看她几眼,心潮澎湃。科长也多看他两眼,大概他这模样的不多见吧。
一路上,大丑跟在后边,盯着她屁股动人的摆动,闻着她身上飘来的香味,胡思乱想:这样的女人能抱上一抱,就豔福不浅了,如果能插进去,少活十年也值。他老公真他妈的走运,可以天天享受这样的尤物,想必祖坟冒青气了。
第二天,到会议室开会,厂长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。厂长长得很斯文,带着眼镜。女科长也讲话了,表情生动,语言高雅。这帮男同胞们都把火辣辣的目光聚在她身上,要把她烧化了。女科长平静如水,大概这种目光她早习以爲常了,通过台上的小牌,大丑知道了她的芳名:李倩辉。厂长叫叶秋凡。
很快,大丑就上岗工作了,原来是出力活儿,大丑先干几天出渣的活儿,就是给锅炉出渣。两人一伙,顺着坡形的水泥路,推车下去,到炉门口。活儿倒不累;炉门一开,用铲子从裏边扒火炭落地,再用锹端上车,这个过程,大丑有点受不了,太热了,烤得脸上生疼,差点晕了。屋裏本来就热,实在熬不住,就找车间主任给调岗。
主任还不错,调他到室外筛煤,这话儿虽然灰大些,但大丑觉得总比热强多了,然而问题又来了,夜班让他吃不消。他有个特点,觉很轻,屋裏有一点动静他就睡不着。当早上从班儿上昏头胀脑地回到宿舍,有的人不睡觉,在床位上打扑克,吵得人无法休息。
别人睡得鼾声如雷,他只能干瞪眼,请他们小声点,开始还注意着,玩着玩着,就忘了,又大呼小叫起来。时间一长,大丑都瘦了,晚上夜班时,干了一阵活,大家都坐在锹把上有说有笑,大丑却靠在煤堆上打盹,处于半梦半醒之间。
这是什幺日子?大丑发怒了,还不如在家蹬倒骑驴舒服。起码自由,能睡好觉,坚持有半个月吧,大丑打算走人。他要找厂长,几次到厂长门前,他又犹豫了。
这天,经过深思熟虑,他终于决定走了。一看日子,竟是周六,室友们少数在睡觉,多数都出厂快活去了。大家招呼大丑,大丑没去,大丑下楼,在院子裏踱步,他不知不觉就来到厂长办公室那楼。
那楼在最西边,楼前没有一个人。他擡头一望,厂长的窗户还开着呢,难道是忘了关吗?或者他在裏头,若在就更好了,自己现在就去找他。
楼裏静悄悄的,当他来到顶楼,却隐隐听到呻吟声,是女人的。大丑蹑手蹑脚,寻声而去,终于在厂长的门前停下来。没错,这裏就是声源,在门口,那声音更清楚了,叫得夺人心魄,令人销魂。
大丑不满足于听觉的沖击,他更渴望“视频”。由于昨天门上的暗锁坏了,还没有及时更换。因此,门上留着一个小洞,小洞被纸团给塞上了,大丑伸指过去,慢慢的捅,把纸团捅掉,室内的美景便尽在眼中了。
一男一女正在Zuo爱,是侧面对着大丑。女的双手扶桌,大Ru房从胸罩下露出来,大白兔似的的急促的跳动着;裙子上卷,那屁股翘得好高,白得耀眼,一根中号的Rou棒正在后边进进出出的,随着动作,女的浪叫不止:“凡……凡……干得……干得真好……爽死……爽死我了……别停呀……再快点……让我……上天吧……”大屁股用力的后耸。
男的又是一阵猛刺,大量的Yin水涌出来,把Rou棒弄得湿溜溜的,直向地上滴着,男的大喘着气,笑道:“倩妹……你的逼……真紧……夹得我……总想射出来……都操……这幺多年……了……就是……操不……够呀……”
男的干的同时,也不时骚扰女方的屁股,Ru房。

“我的逼……是……你的……你操吧……操死我好了……不操……它老是痒痒的……忍也都不住的……”女的以浪叫的形式剖白着。
男的抱住屁股,一边狠插着一边说:“那我……就、就……操死你吧……”
插速达到最高了,突然哆嗦起来,女的说:“不要……射呀……我还……没过瘾……呢……”
男的控制不住,把Rou棒抽出来,一股一股地射在地上。
女的转过身,蹲下来,把Rou棒吞进嘴裏。这下,大丑彻底看清了她是谁,其实从声音他早就知道了,漂亮的脸蛋,含情的妙目,高雅的气质,就算是给男人Kou交时,那眼神,动作仍然是雅的,“蕩妇”一词与她搭不上边。
看着自己的梦中女神给别的男人舔鸡芭,大丑心裏酸溜溜的,恨不能马上变成拥有那条鸡芭的男人。
吹箫半天,死蛇也没有擡头,女的失望的站起来。
男的歉意地说:“我给你舔舔吧。”
女的顺从的坐在桌上,张开两条肥嫩的玉腿,那个毛茸茸,水汪汪,红嘟嘟的小宝贝儿都让大丑看到了。
他刚看清楚,那男的就给挡住了。他俯下身,用嘴吻住小|穴,唧唧的,象亲嘴似的亲了几口,又叼住阴Di。
女的嘴一张,“啊”的一声,头向后一仰,眯起眼,娇哼起来,双手抓住男人的头。
男人很卖力,一条舌头把荫唇舔得直出声,浪水也不时的流下来,男的张嘴吃掉,一点都不嫌弃。
女人哼道:“凡……我好……爱……爱你呀……永远……爱你……”
几分锺过后,女的大叫一声,就消停了。
男的坐下来,把女的搂在怀裏,打趣道:“倩妹,你不只有张美丽的脸,还有一个绝世好逼。哪个男的能操你一次,马上枪毙都不冤。”
女的张开眼,微笑道:“那你不知被枪毙多少回了。我现在就毙了你。”说着,用手指点一下他的脑袋。
女的从他怀裏下来,说道:“快穿上吧,别叫人家发现了。”说着找内裤去了。
门外的大丑一看好戏已落幕,转身走了,再不走,不让人逮住才怪呢。
女的直起腰往上提内裤时,突然发现门洞的纸团掉在地上。她赶忙开门,向走廊张望,没人。她又跑到窗前俯视,正看见大丑从楼门出去,向东跑着。
她的心一凉,暗叫:“不好,泄密了。得想办法灭口才行。若是传出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男的见她内裤还没有提到位,就过来帮忙,并问她:“发现什幺了吗?有人吗?”
女的在他脸上亲一下,腻声说道:“亲爱的,一切正常。”心裏却翻江倒海的,思考着对策。
(四)
大丑自那天偷窥之后,眼前总是晃着那令人惊心动魄又血脉贲张的一幕,大奶子抖着,波涛起伏;屁股肉颤着,春色无边。
大丑的Rou棒经不住诱惑,背着人打过多次手枪,每当She精时,他就想象是从她的小|穴拔出来的,心裏暗叫她的名字,并臆想对方在Rou棒的征伐下风骚扭动时贡献给自己的淫声浪语。
那情景美极了,令大丑充分享受到当男人的优越性。他哪裏知道,自己的行蹤已经暴露;他若知道,早就逃之夭夭了,甯可工资钱不要。
这天,大丑没班,头午乘屋裏消停赶紧睡一觉,下午下楼,打算出去溜达。
在楼下碰到一位同事,同事说:“咱们的美人科长正找你呢,让你快去。说是工作上的事。”
大丑也没多想,就奔科长室来了,敲门进去,科长正坐在椅子上,用一双明媚的眼睛笑吟吟地望着他,一点也没因相貌而鄙视他,这使大丑心裏暖洋洋的。
科长让他坐下,照例问了一些工作上的事,如累不累呀,上班还习惯吗?也问了大丑的家庭情况,有没有老婆等等。
大丑如实回答,接着,科长盯着他,慢慢地说道:“上周六上午,在厂长门外,你都看到了什幺?”
大丑一惊,科长依然笑着,可目光中分明透着寒气,象一把刀,直戳大丑的心髒。
大丑匆忙答道:“我什幺都没看见,门洞裏塞着纸呢,看不见什幺。”
一听这话,科长突然站了起来,脸色绯红,目光淩厉,她暗暗握了握拳,既然你都看见了,我还跟你客气什幺,但她突然又沉住气,脸色慢慢恢複平静,又坐下来。
她拉开抽屉,拿出一个小皮包来。提起包,站起来,她走向屋门,拽拽门,确定是锁着的,然后转身,走到大丑身边。大丑低头不敢看她,心裏直突突,心说,她想怎幺样?不会杀人灭口吧?不行,就赶紧逃。
科长又露出迷人的微笑,打开了包,拿出两打钱来。对钱,一般人都是敏感的,大丑擡头瞅瞅。
科长柔美的声音响起:“这两千块钱都是你的,都拿去吧。只要管住自己的嘴就行了。管不住嘴,嘴也会没的。”
大丑望望科长,科长仍然笑着,笑得很妩媚,红唇微张,露着贝牙,但大丑发现,这妩媚中透着严厉,随时都有一把利刃,砍向自己的脖子,大丑的心怦怦乱跳。
大丑的声音有点颤:“科长,你放心吧,我不会乱说话的。没什幺事,我先走了。”说罢转身要走,科长向旁一跨步,高高的胸脯挡住大丑。
“把你的钱拿好。”科长提醒他。
“科长,那不是我的钱,我才不拿呢。你放心好了,我会守信用的。我会管住我的嘴。”说完,绕过大胸脯奔门口去,开门走了。
出了门,大丑用手擦擦汗,心说:这女人这幺漂亮,怎幺有点象毒蛇呢。
科长站门口望着他的健壮的背影,开始盘算新的计划。你答应不说,我也有点信,但你不拿钱,我还是有点突突。如果你收下钱,不就什幺事都没了。不要钱,你还要什幺?我就不信,有人不爱钱,想是嫌钱少了。
从科长那裏回来后,大丑就没轻松过,好象有一帮疯马在心裏乱跑。他也盘算着,自己该怎幺办才好。想跑吧,有点舍不得那些工资,都快一个月了,快发钱了,走了就全没了。不走,那女人对自己虎视耽耽的,好象要吃掉她。
不就是通奸吗?有什幺好怕的?既然做了,还怕什幺?只要你老公愿意当王八,别人管你这屁事。想到她的笑容,她的好听的声音,发出这声音的红唇,这红唇那天在含着男人的鸡芭呢,可惜那条鸡芭不是我的。
想到这事,大丑就有点发癡,如果她给我舔舔,她就是砍我几刀我也愿意。
厂长的话真是经典:这样的女人,男人cao过之后,男人马上被拉去枪毙,也不冤枉。
第三天上午,他想到市裏好好玩玩,他走出厂门,刚想过横道到对面坐车。
“牛大丑,跟我来。”一回头,是美人科长。
她穿一套白色的长裙,丰满的身材凹凸有致,秀气的小腿在裙下随着动作,时隐时现;裙摆飘飘,仪态万方;带着太阳镜,手裏擎着伞,特别有派。
她见大丑跟来,就沿着人行道向东走去,高跟鞋发出有节奏的它它声。从背边看,其身形的标准,步履的优美,实不亚于台上的专业模特。
大丑想靠近她,她头不回地说:“你在后边跟着,保持一定距离。就当咱俩不认识。”
大丑不知道他想干什幺,心说:大白天的,你还能杀了我不成。如果你往偏僻地方去,我才不跟你呢。
大丑在后边小心的跟着,不时也扫视周围,看有没有可疑人物。
十几分锺后,大丑进了一个院子。这是一个住宅区,楼房都很高,很漂亮。
从一个门洞,上到三楼,科长打开门,大丑犹豫一下,才跟进去。
“你在客厅等一下,我去换套衣服。”
大丑点点头,等她进了其中一个门。大丑连忙去打开另几个门,看看有没有埋伏,他进来时,有意不关外门,万一有什幺不测,好用于逃跑。
几个门裏就没人,他这才放下心来,去把外门关上。他坐下来,坐在一个绿色的沙发上,他虽然是外行,也能感觉出这屋的豪华,高档。那电视之大,茶几之美,都是他在家乡没有见过的。
科长出来,已换上一条露肩的纱裙,隐隐可见胸罩,内裤,她的内衣是黑色的。
太阳镜也摘了,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很温柔地瞅着大丑,使大丑有如沐春风之感。
科长打开冰箱,拿出一大堆东西,什幺冰块,冰棍,炒冰果等。
在科长的再三礼让之下,大丑拿起一根冰棍来,心说:这冰棍不会抹耗子药吧?
大丑用舌头舔着冰棍,不知怎的,就想起那天科长舔Rou棒来。他的脸不由红了,转头看科长,科长坐在他旁边,翘着二郎腿,两手抱膝,半眯着眼,大有深意地望着他。
大丑不由地瞧瞧她被衣料包住的上身与下身。科长好象也意识到了,下意识把身子向旁转了转。
大丑心一颤,赶紧低头吃东西。
等大丑吃掉了三根冰棍,擦好手后,科长轻声问:“知道我找你干什幺来了吗?”
大丑摇摇头,科长说:“你也不用装糊涂。那天的事还没有完呢。”
大丑急急表白:“我可没跟别人说呀,一个字都没漏。我可以向你发誓。”
“你不用发誓,我相信你,要不然,你就没机会坐在这裏和我说话了。”
“那你还找我干什幺呢?”
“当然是拿你该拿的。”
说着,科长起身到裏屋取出一个包来,从包裏掏出五打钱。
“拿去吧,这五千块钱归你了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大丑连连摆手。
“爲什幺?你还嫌少?做人要懂得知足。你知道这五千块钱的作用吗?”科长向他靠近些,耐心地说道:“这些钱快赶上你一年的工资了,能办很多事呢!
可以买一台不错的电视,一辆不错的摩托。喜欢女人的话,可以找五十个小姐,高档些的也能找十个八个的,也能买一个Chu女的初夜。你要是不收下,你会后悔一辈子的。”
说着,注视着大丑的反应。
大丑憨厚的笑着,不答茬。
科长睁圆了眼睛,声音仍然平静:“这些钱,也可以买一个人的命。”
大丑当然听得出这话的分量,他心裏有点紧张,但他强作振定,心说:你再厉害,你也是个女人。我就不信,你能把我怎幺样。
大丑直视着她的眼睛,问道:“你与厂长的秘密,难道比一个人的命还价钱吗?”
科长马上答道:“当然了,如果你是我的话,你就会知道。”
大丑不想再坐下去,站起身说:“我会保守秘密的,但你的钱,你自己留着花吧。我不会要你的钱的。”
科长呼地站起来,大声说:“牛大丑,你到底想怎幺样?只要我能办到的,你尽管说,我会满足你的。”
大丑盯着她的胸脯,挠着头说:“我不敢说,怕你生气。”
科长两手捂住自己的胸,已猜到可能是什幺事了,心提到嗓子眼上,她仍然大声说:“你说吧。”
大丑这才坦言:“我想抱抱你,亲亲你,就知足了。”
科长松了口气,原来就这幺简单呀,我还以爲他要……要那样的话,还真爲难。
科长笑骂道:“原来你是个色狼。好了,我答应你。说好了,抱完亲完,咱们就两不欠了,你拿钱走人。今后,你是你,我是我。”
大丑点点头,他向前挪着步,心跳得很厉害。终于,他抱住她的腰,对着她那黑宝石一样的眸子,梦呓一般地说:“你知道吗,我第一眼见到你,我的魂就被你勾去了。我工作时总想着你,做梦时老梦见你。如果有一天,能抱你一下,亲你一下,我这辈子都不白活了。什幺五十个小姐,一个Chu女的初夜,在我的心裏,她们连你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。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。没有哪一个女人有你这幺好看,这幺高贵。我发誓,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一个土了八叽的,老实巴交的男人,能说出这幺动听的情话来,是科长没想到的,是从哪本书上背下来的吧?她更想不到这人这幺崇拜她。这种话好久没听到了,自己的老公,情人也好久没说过了,真的很受用。
从她的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暖流来。使她对他的反感,警惕,愤怒,几乎都化爲零。她突然觉得这人并不丑。
她笑道:“少来一套,你以爲我是十八岁的小女生吗?”说着,眯起眼,撅起红唇,等着大丑行动。
大丑没有亲她的唇,而是亲她的脸,耳垂,脖子,肩膀。痒得科长直躲,又想笑。
她的皮肤好嫩,身上好香。大丑先是蜻蜓点水似的,而后是风卷残云般的。
在科长还没来得及想什幺呢,他突然堵住她的唇。一股电流倏地传遍科长的全身,她的灵魂好象也在抖着,这种感觉似乎多年都没有了。
大丑先是用唇拱着,蹭着,包着,夹着,抿着,而后伸出舌头,在她的娇豔的唇瓣上,象蜜蜂采蜜似的含婪地舔着,享受着。他分明听到科长越来越粗的呼吸声,他的干劲儿更高了,双手不再当君子,放在她的屁股上打着转。
大丑的舌头试图攻入她的嘴,她咬牙不肯张嘴,大丑的舌头就在牙齿外面留连。突然,大丑在她的屁股使劲捏一把,科长吃痛,“啊”的一声,嘴一张,乘这机会,大丑长驱直入,很轻松地俘虏了她的香舌,又卷又吸,把香舌“吃”的直出动静。
他的双手也不想外边徘徊,很自然从她裙下伸入,隔着薄薄的小衬衫对敏感的屁股进行挑逗,揉,搓,捏,拍等等。上下齐努力,团结一条心,很快,科长的鼻子就哼了下来,脸上也泛起思春的红晕来。
她有点晕眩了,象跌入软软的梦裏,大脑有点迟钝,她内心有个声音在喊着:这个人太过分了,不能再下去了,再下去,会不得了。
而另一个声音,则喊着:你也是个女人,你也需要肉体的安慰。反正你也不是淑女了,再失身一把也没什幺的。是的,这种感觉很美,真有点舍不得。
随着“战争”的升级,科长迷失了。
大丑心说,今天我本不想那样,可我忍不住呀。那小子说得对,cao完就枪毙吧,反正我也是老哥一个。这一时刻,他把自己的几百万现金都忘了。
他把一只手,移到她的Ru房上,隔衣抓着,按着,终觉不过瘾,于是入裙掀胸罩,把一只Ru房握在手裏玩弄着,好大呀,弹性真好,跟十八岁小姑娘一样。
手指还夹着奶头磨擦。
科长娇躯颤着,她觉得下边都淌水了。这感觉真爽,象在天上飞一般,但女性的自尊,使她清醒,她终于推开了大丑,一扬手,“啪”的一声,给大丑来个嘴巴。
大丑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,捂着脸低头。科长故作怒态,样子也很美,脸上还带着动人的红晕。
“你也太过分了,说好只亲亲抱抱的。是你犯规了,该打。”
见大丑不吭声,她以爲打疼了,就伸手过来,想看看他的被打的脸。
大丑忽地抱住她,将她抱在一个大沙发上,放倒后,自己压了上去。大嘴再次压住红唇,双手撩起裙子,再度骚扰Ru房,很快,Ru房膨胀起来,大奶头也挺立起来。
有一只手探向她的小裤衩,她本能地伸手拦截,哪能拦住,大手还是摸上毛茸茸的秘处。五指在哪儿裏梳毛,揉动,向下探,她的大腿紧夹着他的手,不让他逞凶,他惭惭地还是到达她的荫唇,那裏早湿了。
他心中一喜,这是自己努力的成绩,他得意把手指插入她的洞裏,又把腿放入她的腿间,这样,手指可以随心所欲了。小|穴很紧呀,很嫩呀,被这无礼的手指搞得水流不断。
科长不安的扭动着,哼声放到最大量。当大丑将嘴放在Ru房上时,科长大声地叫起来,叫得好悦耳。
大丑轮流的舔着奶头,手指以更快的速度刺着小洞。一擡头,见她已经合了上眼,美美的叫着。心说:不要再等了,等她清醒了,又不好办了,得赶紧出“鸡”才行。
想着,擡起身,就最快的速度,扒掉她的裤衩,又掏出自己的Rou棒,科长一见,那幺大,吓了一跳,刚想反抗,大丑已扒开玉腿,将大号的坚硬如铁的Rou棒刺进一半。
科长啊的一声,听得出来,这不是痛苦的。大丑伸过嘴巴,舔着她的红唇,两手猛揉着奶子,Rou棒插到底,胀得小|穴鼓鼓的,他恶狠狠地攻击着。
紧紧的小洞夹着威猛的Rou棒,显得有点勉强,但两人都感到了性茭的快感,大丑把小|穴插得扑哧扑哧直响,Yin水流得更多。
大丑擡起头,一边挺着下身,一边舒服的喘着。真是一个女人一个味,小雅一个味,小姐一个味,这成熟的美女又是一个味。不愧是美女,插进去自己就有无限的满足感。
再看科长,开始还有点矜持,现在因爲肉体的刺激,小|穴的美感,她忘情地叫了起来:“啊……啊……好美呀……美死我了……你的东西……好硬呀……让我要疯狂……了……”

她的双臂不由的抱住大丑的脖子,星眼半闭,小嘴张合着,发出最性感的声音,屁股与腰也惭惭地配合,仿佛回到当年在大学时代与情人疯狂Zuo爱的情景,她好象忘了是谁在插她呢。
“亲爱的……你真棒……你真行……我好久没有……这幺快乐了……今天你是怎幺了……这幺……有劲呀……再快点……我快………我快要死……了……”
大丑依言,把Rou棒速度调到最高,沙发不停地响着,以示抗议。才插一百多下,科长欢快地大叫了几声后,把一股热水浇到Rou棒上。大丑心说:我还没过瘾呢。
他猛刺几下后,把湿淋淋的Rou棒抽出来,然后把自己脱光,又把科长脱光,脱光后的科长,另是一番风味,鼓鼓的大奶子,红红的奶头,多毛的小洞,凝脂般的肌肤,玲珑的曲线,大丑两眼喷火,Rou棒硬到极限,现在他不想别的,一定要征服她,让她知道自己的本事。
他把她抱到小沙发上坐好,将玉腿分搁在两边扶手上,使她的女性秘密以最诱人的姿态表现出来。黑亮的荫毛,粘粘的Yin水,肥嫩的大腿,雪白的屁股,顔色稍暗的小屁眼,无一不美,无一不最让人发狂。
科长有点清醒了,哼着:“我要下来,羞死人了。”
大丑夸道:“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迷人吗?我简直想cao死你。你想不想让我cao你呀?”
科长闭眼不答,还企图把腿放下来。
大丑没等她动作,他已跪在地毯上,拨开荫毛,把嘴凑上去,和那个红嘟嘟的小嘴儿接起吻来,又是咬阴Di,又是进荫唇,搞得Yin水再次泛滥,爽得科长Ru房晃动,小腿抖动,嘴裏叫道:“……别这样……我会受不了……我……我会死的……啊……不行呀……啊……”
大丑把Yin水都吃到嘴裏,擡头问:“要不要我cao你?”
“你想……怎幺……样随你好了……”
“看来还不让cao呀,我再舔舔吧。”
科长叫道:“别再……折磨我了……我让你cao就是了……”
大丑说道:“声音太小,听不见。再说一遍。”
科长骂道:“你这个……魔鬼,别折磨我了……来cao我吧……我让你cao,我喜欢……你cao我,比他们……cao得都好……”
大丑哈哈的笑了,这才挺起了Rou棒,“唧”一声顶了进去。一开始就插得很快,大奶子一漾一漾的,象是在向大丑微笑。
大丑意气风发,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的优秀,插得科长胡言乱语。
后来,他嫌地太硬了,不舒服,就让科长换个姿势,换狗干的姿势。
科长大羞,但在欲火的沖激下,她也变得听话了。
好漂亮的屁股,又大又圆,又结实,又有弹性,圆得象西瓜,白得象棉花,光滑得象世间最美的玉。深深的沟裏,两个小洞在向大丑问好。
大丑对这个屁股,又摸又亲,用舌头在两个小洞上点尽便宜后,才在科长的催促下,挺枪入洞。
这姿势果然有味,动作幅度可以大些,大丑威风凛凛,使Rou棒如同活塞,狠劲的cao着。
cao得科长不停地求饶:“大牛哥………你真牛……你cao死我了……我又不行了……咱俩……一块飞吧……”
大丑加速,双手猛抓奶子,不过几十下,科长浪叫道:“美死我了……我上天……了……”
大丑又插几十下,才把Jing液射进她的小洞。
完事后,大丑把她的内衣递过去,大丑也穿上裤衩。
科长擡头望着他,似乎很迷惑,她怒道:“你强Jian了我,我要告你去。”
大丑心裏一震,脸上憨憨地笑着,道:“你去告我好了,我正好没地方吃饭呢。”
科长过来,对他的胸脯就是一顿粉拳,“从小到大,还没有男人对我这样无礼呢。你们厂长在大学追我时,跪下来求我,我心一软,才跟他上床的。你这死东西,净来硬的,我打死你。”
大丑也不躲,随便她打,打累了,她软在大丑怀裏,娇声道:“我累了,快抱我进屋。”

大丑听话的抱起她,进了卧室,把她放在床上,大丑想走。
“你干什幺去?”
“走人呗,事情都解决了,还呆这儿干什幺呀?”大丑懒洋洋地说。
科长坐起来,指着大丑的鼻子说:“你当我是什幺,是表子吗?玩完就走,就没见过象你这幺绝情的男人。你给我过来。”
大丑立刻乖乖地过去。
科长拉他上了床,无限风情地说:“抱着我睡。”趴在他怀裏腻声说:“你真是男人汉,我喜欢你,你满足了我。”
大丑抱住她,眨了眨眼,他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居然这幺快喜欢上自己。
女人真怪,让男人干一次,就什幺都变了。
大丑觉得幸福死了,把手放在她胸脯上,也合上眼睛,体会着平静之美。
(五)救人
自此,大丑与倩辉成爲情人,每当老公不在家,或者倩辉春情泛滥,骚痒难耐时,都会招大丑相伴。
大丑在床上的非凡的英雄气概,让倩辉欲死欲仙,恋恋不舍。她自己都想不到,男女之乐,可以达到那样的高度,这是她从前体会不到的。是大丑,把她的Xing爱生活推向另一个高峰,是大丑,让她越发觉得,做女人原来可以如此快乐。
她简直爱死大丑了,她由初次的无奈,被动,转爲投怀送抱,连拉带拽,百般笼络。相比之下,老公,旧情人,算不上男人,只有大丑,才是男子汉。倩辉的小洞,几天不被他光临,便会生病似的难过。
她觉得自己完全被征服了,在他面前,自己再没什幺可骄傲的了,她恰似玩具,他想怎幺玩都成。
爲了联系方便,她送大丑一部波导手机。
大丑看都不看,根本不接。他歪头哼道:“我才不要你的东西,你以爲我是吃软饭的吗?”
倩辉想不到他还挺倔强,挺有个性,跟自己想象的接手机时,眉开眼笑,手舞足蹈完全两样。
她笑语嫣然,硬塞到他手裏,解释道:“先借你用着,等你买了新的,我还要收回呢。”
大丑这才不情愿地收下。
倩辉当然也注意到大丑脸上的长疤,她准确的认识到是这条疤破坏了他本来端正的脸。这疤太可恶了。她建议大丑上医院去疤。
大丑连连摇头,他说:“这不行,这疤是我的标志,没了它,我还是牛大丑吗?我和别人有什幺不同?”
倩辉强调:“我出钱。”
大丑笑道:“那钱你还是自己留着,多买点透明衣服,让我看吧。你好看就行了。”又问倩辉:“你嫌我丑吗?”
倩辉搂住他的脖子,格格地笑道:“你以爲我是在校的小女生吗?我这个年龄,看重的是男人的实力。”说着,在他的胯间狠捏了一把。
痛得大丑哼了一声,骂道:“骚逼,别捏坏了。捏坏了,你哭都来不及。”
大丑当然也问过倩辉,和厂长到底是怎幺回事,你老公知不知道,你给他戴帽子。
倩辉也不隐瞒,原原本本的讲述一遍。原来倩辉是小县城人,以高分考入省城大学。在大学,她的美貌,高雅,吸引了所有的男匪娜耍患破涫?
她最重视的有两个,一个是叶秋凡,一个是陈国风。叶秋凡是学生会主席,英俊多才,风度不凡,是女生们的偶像。他对倩辉一往情深,不顾一切。恨不得把心掏出来。陈国风也同样癡情,虽然他本人的相貌平平,才不出衆,但他爲倩辉,可以豁出命去。
有一次,一个男生提起倩辉时,说一句:“我做梦都想操她。”被国风听见,上前就是一耳光,接着,疯了一样痛打对方。要不是大家拦着,不出人命才怪呢。
此举惊人,想不到一向老实稳重的国风会动手打人。

倩辉也注意到了,但更注意的是国风的家庭背景。在校学生中,高干子女爲数不少,若论门第之高,家庭之富,谁能跟国风比呢?
他爹可不一般,在那时的省城,已是排名前八的领导,是一位脚一跺,全城发颤的人物。这样的人家,倩辉怎能不触目惊心?
独处时,她经常考虑自己的人生走向问题。秋凡是工人的儿子,家境不好,自己家也是一般般,两人结婚后,得白手起家,要奋斗多少年,才能出人头地,过上人上人的生活?她不敢想象。若嫁国风,可是一步登天。
此后,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是真正的贵妇人,快赶上宋美龄了。只是爱情不要了吗?在大学四年生活中,倩辉爲此不知浪费了多少脑细胞呢,也就是倩辉吧,比较重情,换个女的,早去攀高枝了。
大学毕业那年,倩辉按规定,要回老家工作,老家能有什幺好工作?哪有省城舒服,她不想回去。
在她的暗示下,国风出面,不费吹灰之力,在省城留下了。
这事,使倩辉再次看到了权力的力量。到拿主意的时候了。倩辉忍痛割爱,要下嫁国风。
秋凡听说,差点没自杀了,经过倩辉的再三解释,他终于明白她的良苦用心。是的,爱情重要,好日子更重要呀,他一点都不怨倩辉。
国风兴奋得不得了,多年美梦,一朝成真。下嫁之前,倩辉与他有言在先,今后不得干涉她与秋凡的友好来往,不得影响她的交友自由。
这条件也太过分了,国风何尝不知她两人的亲密关系。好多人都知道,她俩在大学时,不是上旅店开房,就是到郊外野合,她的小洞,可能早被秋凡的鸡芭给插破皮了。
尽管如此,国风也忍了,谁叫自己喜欢她呢?婚后还要来往,那我不成王八了吗?犹豫几天,国风还是舍不得她。他含泪点头。看得倩辉很心酸,觉得自己太强人所难了。
结婚后倩辉进入高干家庭,如她所想,这裏简直是天堂啊,吃的用的穿的,都不是平常百姓所能比的。当官是好,有特权,能办他人办不到之事。老头子一句话,老公进政府了,先是小科员,几年下来已是个小官了。
他的官再大,只要回家,他马上变大臣。家裏的老婆分明是武则天,把他摆弄得溜溜转,自己在外边的男儿气概全没了。
这样的好背景,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,不但要爲娘家谋福利,也要爲自己的旧情人出力。秋凡志向远大,他在竞争一厂之长时,是她暗中出了力,否则,秋凡怕是好梦泡汤了。自己只是跟老公公通个电话,就这幺简单。
厂子资金不足时,她又叫老公想法,去银行贷款,给秋凡雪中送炭。爲了常见到秋凡,自己舍弃好地方,到他那儿当起科长来。爲了对得起老公,她尽量守身如玉,然而那不太可能的。干柴烈火,岂有不燃之理?爲此,她经常内疚。
大丑听到这裏,也暗暗觉得,这女的是不一般,倒挺有人情味的,并不是潘金莲那样的人物。
不久,大丑开了第一个月的工资。生平头一回开资,自然喜出望外。他想到市裏逛逛,顺便给倩辉买点东西,让她也高兴高兴。意外的是,等了半天车,去秋林那片的线车愣是没到。
无奈之下,他破一次戒,坐轿车去吧,反正自己还没坐过呢。轿车很多,大丑问好价钱,这才钻进一辆轿车。大丑轻轻颤悠着身子,试试坐垫,果然比客车上舒服多了,他闭上眼睛,靠上靠背,享受着高档交通工具的优越性。
大约过了十分锺,车突然一停,差点没把大丑给扔前面去。他睁开眼,还没等出声,司机傻了似的念叨着:“完了,我撞人了,不怪我,是他过横道不小心的。”
大丑这才知道是怎幺回事,向前探头,果见车前躺着一个人。他赶紧下车,走上前去,一个老头躺在路上,脸上淌着血。一试鼻子,还有气呢。大丑回头,想叫这司机快点把人送医院,结果发现车没了。
向前遥望,那车正拼命地飞驰,大丑记住了他的车号,嘴裏大骂:“你个狗卵子,真他妈不是人。撞完人就跑,早晚要遭报应的。”
骂归骂,救人要紧,奇怪的是,看热闹的比狗还多,却没人想伸出援手。
大丑抱起老头,喝道:“他妈的,都给我滚开。”
衆人果然听话,给他让出一条路。这时,好心人出现了,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。他帮他拦车,那幺多车跑过去,总算站住一辆。小孩子帮忙开车门,大丑马上抱人上车。
司机是个中年汉子,二话不说,以最快速度开向最近的医院。到医院,大丑背起老头,往裏就跑。医院接过老头,叫大丑去交抵押金,大丑今天身上带了三千元,只好交这幺多了。
坐在走廊裏,闻着浓郁的药味,大丑直反胃。他忍着,他等着。大概能有一个小时吧,老头被抢救过来。
医生让通知病人家属,大丑说:“我也不认识他,怎幺通知呀。”
医生说:“老人已经醒了。”
大丑经医生同意,进去见老人,老人躺在床上,打着吊瓶,见大丑进来,知道是他救了他,他用微弱的声音说:“谢谢你小伙子。我会报答你的。”
大丑说:“报答倒不用了。你好好养伤吧。对了,怎幺通知你的家属。”

老人说:“用我的手机,给李家驹打电话。手机在床头桌上。”
原来是医生给他放那的。
大丑依言,拨通那位李家驹的电话。老人说:“你就说李铁城出车祸了,让他赶到第八医院来。”
大丑照学,那人大叫:“什幺?是真的吗?我马上到。”
爲了不影响他休息,大丑又到走廊坐着,老人家属来了,自己才能走的。
大约十五分锺过后,五六个人匆匆赶来,穿戴都很讲究,盛气淩人。领头那个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。
他们从大丑眼前,进入病房,大丑心说:“我也该走了,那钱只好以后再说了。”
他站起来,门一响,四十岁的男子又出来了,他对大丑说道:“我叫李家驹,是你救了我父亲?”
大丑说:“我是路过,见到了,不能不管,就送到医院来。”
李家驹双手握住大丑的手说道:“太感谢你了,小兄弟,听医生说,若是再晚点,我父亲他就危险了。我们一家人都忘不了你。”
大丑不安的说:“你太言重了,我应该这幺做。”
李家驹像想起什幺事,从兜裏掏出几打钱来,“小兄弟,这钱你先拿着。”
大丑微微一笑,只收下三千元,其他一概不要。
他向李家驹点点头,转身走了。
李家驹追上来问,“小兄弟,你叫什幺名?”
“牛大丑。”
“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呢。”
大丑回头笑道:“过两天我还来。来看看老爷子,我才放心。”
李家驹再次握住大丑的手,摇了几摇,才放他走。
大丑不会给女人买东西,在一家皮包店买一个女士手提包,由于刚才救人,他饭都没吃,就买了两个面包嚼巴几口。
晚上,接倩辉电话,想是他老公又不在家,她要与大丑共渡春宵了。这女人真是很动人,让人怎幺操都不厌,恨不得把Rou棒整天泡在她的小洞裏才开心呢。
一进门,只见倩辉穿着睡衣,一脸的媚笑,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意。
大丑把礼物递给她,她连连亲了几口,又抱在怀裏,夸道:“行呀,牛弟弟会疼人了。姐姐不会让你吃亏的。”
说着,拉他进卧室,床上放一件衬衫,还没有打封。她亲自打开,给大丑穿上,见穿上还合适,她自夸道:“看来,我的眼光还不差嘛。这款式你穿还真行。”
大丑脱下它,小心地放在桌上,一把搂住她,傻傻地问:“姐姐,接下来,咱们该干什幺了?”
倩辉娇笑道:“还能干什幺?吃东西呗。”
大丑解开她的睡衣带子,倩辉两臂一扬,睡衣落地,露出一身香喷喷的白肉来。也不是全光,而是着了性感的内衣。胸罩只兜住奶头,裤衩只兜住阴沟,几根荫毛伸出来了。
她转一个身,整个屁股很完美的呈现出来;那布条进腚沟了,不擡屁股,看不出来;两瓣屁股合在一处,跟满月一样圆,一样晶莹。
大丑过去,用手去摸,用嘴去亲,亲得倩辉哧哧直笑。她让大丑抱她上床;大丑得令,到床边时,把她抛了出去,把床砸得嘭的一声。
大丑脱光衣服,挺着一根大枪,向倩辉扑来,倩辉一躲,大丑差点把床垫捅个洞,疼得他妈呀一声。

大丑抓住倩辉,倩辉一脸的歉意,大丑哭丧个脸:“宝贝儿,还不安慰安慰它。”
倩辉用手温柔地摸着,大丑说:“这样远远不够。”
倩辉明知故问:“那要怎幺样才行呢?”
大丑道:“你也吃一把火腿肠吧。”说着,平躺在床上。
倩辉犹豫着,大丑说:“那我先睡了,不管你了。”
倩辉在他腿上拧了一把,骂道:“你这个魔头,服了你了。”
倒骑在大丑身上,翘起屁股伏下身,双手握着Rou棒,张开红豔的香唇,把Gui头含在嘴裏,先是用嘴套,套得滋滋响,而后,展开舌功,从上舔到下,动作那幺娴熟,态度那幺缠绵,表情又那幺认真,一点都不淫蕩。
这一串的举动,把大丑舒服得啊啊直叫,时而声大时而声小。他的Rou棒硬到极点,又痒得要命,他抱过她的大白屁股,扯掉布条,用大舌头爱抚她的小|穴,阴Di,屁眼,爽得倩辉屁股动个不停,想摆脱他的骚扰,哪裏能够呢?
在她小|穴水流成灾,忍无可忍时,她吐出Rou棒,转过身,擡屁股将其套上。
因爲Rou棒过大,不能一杆进洞,只能一节一节,循序渐进。大功告成时,倩辉长出了一口气,她主动解开胸罩,使一对大Ru房获得自由。
大丑两手一抓,抓个正着。倩辉眯着美目,嘴裏哼着,屁股起落,一对奶子很快涨了起来,大奶头硬硬地挺着,仿佛在示威。大丑乐得用拇指拨弄,象在玩玩具,而Rou棒密切配合着她的动作。
女人体力毕竟不行,才几十下,就慢了下来,实在不过瘾。
大丑坐起来,抱她一翻身,变成男上女下,压住她,双手撑床,挥动大枪,开足马力,猛插起来。
没几下,倩辉浪叫起来:“好呀……干得好……爽到心……裏了……快……
快吧……”
大丑停一下,伸嘴吻唇,把香舌吸了又吸,吮了又吮,才又猛干,把小|穴插得响声不断。于是,倩辉又开始唱歌。
玩了一会,大丑下地,将她玉腿放在肩膀,Rou棒在|穴外磨了半天,才在倩辉的请求下,操了进去。
这姿势很有力量,大丑快如风雨,操得倩辉叫得好听:“牛弟弟……好棒啊……呀……操……死……姐姐……姐姐……要爲你……死了……快快……”
大丑一口气干两百下,倩辉实在忍不住肉体的爽快,不久高潮了。
大丑继续做工,干插不射。倩辉受不住他的威猛,请求休战,大丑哪肯呢?
提出苛刻条件,倩辉无奈,只好答应了。
再看画面,有了变化,大丑坐在床沿,倩辉跪在地毯上,用嘴舌进行服务,看着高贵的美人如此对他,大丑暗暗得意,心说:当男人真好。
当大丑忍不住时,就射在她的嘴裏,按事先说好的,倩辉把Jing液全部吃到肚裏,还把鸡芭善后,舔得干干净净。
完事后,倩辉抡起粉拳直捶大丑,骂道:“你这个魔鬼,我长这幺大,还没这幺对过男人,我怎幺变得这幺下贱呢。”
大丑抱住她娇躯,笑道:“宝贝儿,你一直是高贵的。你肯这幺做,还不是爱我爱得厉害吗。我心裏明白,以后一定加倍疼你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宝贝儿,我们睡吧。”